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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天,陆怡没有踏出院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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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云也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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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周慕云坐在院里的矮凳上,一边剥着晒干的玉米,一边警觉地扫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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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就靠在陆怡屋里的木椅上,手边搁着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随时准备应对任何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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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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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整个村子静得出奇,连狗吠声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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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篱笆院门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像是有人小心翼翼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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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云的神经瞬间绷紧,手指无声地扣紧了柴刀的木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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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闭目养神的陆怡,此刻也猛地睁开眼睛,耳朵微微一动,随即轻声道:“慕云,把煤油灯点上,是我家那口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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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云一怔,低声问:“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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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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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怡的声音很轻,却透着笃定,“他走路时右腿会稍稍拖一下,我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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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房门就被轻轻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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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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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短促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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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怡撑着炕沿站起身,周慕云连忙扶住她,另一只手却仍紧握着柴刀,警惕地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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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她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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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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