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穷酸剧院唱戏的吗?以为别叫一句艺术家就是真的艺术家啦?笑话!艺术家还不是给当婊|子一样睡!和有什么分别!”
赵珊珊声音一句高过一句,到最后几乎破了音,撕裂一般刺耳。
苏嘉骤然冷静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泼妇一般和对骂的场景要多滑稽又多滑稽,她轻声一笑,“赵小姐,即使都是婊|子,也被金主抛弃的婊|子。”
赵珊珊哈哈大笑:“以为站身边的男会宠多久,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甩了一样甩了!”
“求之不得。”
赵珊珊依然哈哈大笑着,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朝着门口走去。
傅宁砚一把推开孙妙彤,伸手握住苏嘉冰冷的手,声音几分几不可察的无措,“嘉,对不起。”
“哈,是替谁道歉?”苏嘉挣开他手,冷冷嘲道。
傅宁砚不说话,又伸手握住,苏嘉又挣开。反复两次,傅宁砚不由分说地将她揽入怀里,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说:“是的错,对不起。”
苏嘉动作都停下来,片刻后一个冷静机械的声音响起:“傅宁砚,恨。”
一字一句,冰冷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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