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的烙印,就如同海斯特·白兰胸前的红字。
不知过了多久,傅宁砚突然攥紧了她的手掌,她混沌的思绪被这短暂的钝痛拉回来,偏过头却看到傅宁砚的眼睛异常明亮。
在这漫长却富有技巧的过程中积累起来的灭顶的官能感受一瞬间迅速退去,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被浇了一大盆冰水——这样的眼神她上次见到,还是傅宁砚在喊另一个女人名字的时候。
傅宁砚压制着她一阵凶猛的冲刺,而后动作一顿,伏下身来,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苏嘉突然一阵抑制不住的恶心,起身推开傅宁砚,捞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送我回去!”
傅宁砚怔了怔,不明白为何方才一直还算温顺的苏嘉这时突然发作。
然而她抱着衣服戒备看着他的神情就像某种受伤的动物,死守着自己的巢穴的一隅,与猎人做徒劳的对峙。这样的联想让傅宁砚有片刻的心疼,便放软了语气,“这里离别墅比较近。”
“送我回去。”苏嘉固执地盯着他,冷冷重复。
自相见以来,傅宁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眼神,绝望死寂,眸子里没有半分神采,他无端想到了之前养过的一只狗,濒死之前就是这样的让人心惊的眼神。第一次他施暴一样对待苏嘉时,都未曾见她这样的目光。
傅宁砚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而苏嘉抱着手臂,一动不动地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他有几分悚然,最终妥协下来。
车子很快开到剧院附近,在一家药店前面,苏嘉喊了停车。
“宝贝,你要买什么?”
苏嘉没理他,车还没停稳就开车跳下去,飞快朝着药店走去。没过多久,苏嘉就拿着一只盒子一**水回来了。
待她走近,傅宁砚才发现她手里拿的是毓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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