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如泪滴一般。
苏嘉回过头时,发现傅宁砚正隔着漂浮的雾气看着她,薄唇边噙着一丝笑意。她忙敛了神思,“三少,今天的事谢谢你。”
傅宁砚只穿单衣,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单手端着咖啡杯,姿态闲适,“没有聂武我也迟早会处理赵士德,不过恰好聂武提供了一个口实。”
苏嘉回想起傅宁砚与傅在煌的一番交锋,仍有几分心惊——他二人相处哪里是父子,分明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傅老先生和你……”她犹疑开口。
傅宁砚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一个自以为的老顽固而已,”他放了杯子身体往后靠去,声音松懈下来,“做生意如何能不杀伐决断,他做不到,大哥又不愿做,只好我来动手。”这几句话他声音极轻,几分喟叹的意味。
苏嘉不知如何回答——说什么都是交浅深。静了片刻,又问:“三少,我再多问一句,聂武真的没偷钢管?”
傅宁砚偏过头来,看着她似笑非笑:“如果我说这是我和聂武一起做的局,你信不信?”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