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若是伤口开裂就要重新缝一遍。”
傅宁砚见苏嘉眉头微微一蹙,笑意更深:“不过宝贝儿你不愿意喂我的话,我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着作势要抬起右手去拿调羹。
下一瞬苏嘉就从他手里接过碗,拿起调羹,在床边坐下。苏嘉是极不情愿的,傅宁砚却越来越开心,喝完汤又吃了一碗饭。
吃完之后,苏嘉打扫了门口的碎玻璃杯,又将保温盒收拾妥当,之后便有些局促地立在床边。傅宁砚自然是看出来她想走了,突然伸手将她柔软白皙的手握住,“嘉,陪我一会儿。”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取姓唤名,声调刻意放软,清越中带几分慵懒,竟有种恳求的意味。
苏嘉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看着傅宁砚目光恳切,终是没忍心撒手离开。傅宁砚住的是高级病房,床比较宽敞。他往右边挪了挪,将左边空出来一大半,“过来躺着。”
苏嘉站着不动。
傅宁砚轻声一笑,“我都这样了还能把你怎么样。”
苏嘉尴尬地咬了咬唇,最终还是依在傅宁砚身侧躺下。傅宁砚左手环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问:“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受伤的。”
苏嘉闭眼,声音淡淡的,“与我何干。”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