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大伯很想看我杀人去坐牢?”
梁劲风再次将盒子递给她,“我只是觉得年轻人凡事留一线,也算是给自己留个后路。”
梁含月不耐烦的夺过他手里的盒子,“他给靳臣留一条生路了?”
就算他想要抢走集团,想要报复靳臣,怎么都好,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杀了靳臣,还连累那么多无辜的生命。
那样一个冷血变态的一个人,不值得人心软,更不值得同情。
梁劲风没有同她争辩,好心提醒:“你脸上有血,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梁含月本来也没打算回去那个地方,直接回了房间。
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换下被弄脏的裙子,坐在窗户边打开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打磨光滑形状简单似月的木簪子。
簪子上还刻着一行小篆字体——岁晚青山路,白首期同归。
梁含月忍不住冷冷嗤笑:“白首期同归?可惜我们早就陌路殊途了。”
梁含月是梁周山亲孙女的事很快就在南城传遍了,甚至连京城的人都有所耳闻。
毕竟山水集团股权变更,她的名字赫然在列,想忽视都难。
梁含月想要的效果有了,自然没有继续留在南城的道理,于是在晚上大家吃过饭后,主动道:“我要回南城。”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主位上的梁劲风。
她这刚回来拿到股份就要回京城是什么意思?
梁劲风没什么情绪波动,点头:“我让人安排,明天早上吃过早餐去给你爷爷告个别。”
梁含月起身就走。
梁滕急忙起身跟上去,“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不多留几天?”
“留不了。”梁含月回答。
“为什么留不了?”梁滕追问道:“是住的不开心?还是我爷爷奶奶给你脸色看了?你不用管他们,这么多年都这样,我们都习惯了。”
梁含月倏地停下脚步,侧头看他:“你为什么想要我留下?”
梁滕眨眼,“留在南城不好吗?梁家在南城不能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也算是百年世家,无人敢得罪。你留下来,我们都可以照顾你,以后在南城你可以横着走了。”
“我又不是螃蟹,为什么要横着走?”梁含月继续往前走。
梁滕急忙跟上,“我的意思是京城有什么好的?你干什么非要去京城?京城到底是有谁在啊?”
梁含月再次停下脚步,但是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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