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臣这两天不舒服,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梁含月步伐一顿,下意识的看向包厢里。
因为有屏风遮挡所以看不清楚具体情况,隐约可见六七个人,而靳臣坐在主位,左手旁温婉的女子一袭月牙白的旗袍,清丽婉约如天上月。
“晚姐好酒量。”有人吹捧道,“晚姐跟臣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喝醉了吧!胡说什么呢?”旁边的人撞了下他,“臣哥有女朋友。”
“你说那个戏子啊?”他哈哈大笑,不屑一顾道:“臣哥逢场作戏跟她玩玩而已,又不会真的娶回家。臣哥,我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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