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让她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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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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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中毒的事，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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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离开温氏的怀抱，对着她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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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心愿已成，女儿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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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捏着绢帕的手顿住，脸色灿灿，唇瓣嗫嚅了一下，想要喊住她，但是又不知道再与她说什么，甚至有点怕看见她眼里的失落，终究是没有拦住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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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走出房门，脚步声明明很轻，可脚却如同被灌了铅，她脸色苍白，麻木的站在窗棂边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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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柳嬷嬷进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薛凝还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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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声音，隐隐约约透过窗棂，传入薛凝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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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对柳嬷嬷抱怨道，“薛凝那孩子，就是不如明珠讨喜，她若是不愿，直接跟我说便罢了，我对她嘘寒问暖，她也不知道给我一个笑脸，我瞧着就是个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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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劝道，“但五姑娘就算不愿意，也还是在意夫人的，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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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语气遗憾复杂，“若是三哥儿还在，他才是这家里，最孝顺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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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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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听见的每一个字，都觉得字字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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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无论她怎么做，也永远都无法得到家人的认可？因为她是罪人，‘害死’了最好的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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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眼眶酸涩，看着月色，她试图笑一下，却发现唇角麻木僵硬的，根本无法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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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昨天第一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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