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七年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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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月扯掉毛毯，没有回答她，“许瑞寒和小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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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先生和小姐还没回来呢，我看今天下雨，特地煮好了姜汤。”保姆端着姜汤追到楼梯口时，顾清月已经扛着一扎啤酒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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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拉罐‘嗤’地撕开，气泡涌上味蕾，顾清月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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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让她想起两年前第一次去产检室取卵，和消毒水混合泪水的咸味一样，比起她此刻的心情，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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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借酒消愁也好，深夜买醉也罢，都行，一切都已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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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窗外的月光斜斜渗进窗纱，她仰头一罐接着一罐往嘴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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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她便醉倒在了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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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瑞寒带女儿许清爱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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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静悄悄的，保姆听见引擎声从里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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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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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今天有点奇怪，回来拿着一扎啤酒就上楼了，晚饭也没吃，按理说为了养好身体，平常是滴酒不沾，吃饭也很准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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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瑞寒浓眉微蹙，“你带小爱去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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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黑漆漆的，走廊的灯照进来，他扯松领带看了一眼，空酒瓶歪在波斯地毯边，顾清月则蜷在真丝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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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便走进了淋浴房，过了一会儿，他冲完澡出来带着满屋水汽，掀开被角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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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见顾清月发梢还沾着啤酒味，他嫌弃地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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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醉半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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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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