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看清楚了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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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
魏央蹙了蹙眉,后背被冷硬的墙壁硌得难受,她用力咬咬牙说:“谢少,我们已经两清了!”这是他说的。
“两清?”
男人低哑又深沉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嘲讽,狠狠地砸在她耳畔。
魏央死死地咬着唇角,有些惧怕,但眼神依旧坚毅,“是的!两清!这是你说的。谢砚礼,我跟你已经两清了。”
话音落下,男人忽然低头,冰冷的唇瓣覆盖上她的唇。
魏央狠狠震住,脑袋一瞬间变成一片空白。\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