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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淡笑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阁下今天怎么有空来沈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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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斯文并未入座,微微欠身,“听闻今天是衫衫小姐生日,我正好这几日休假特意来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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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点头,不冷不热,“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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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回应,但不接话,这是明显的上位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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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低着头,掩在长睫下的情绪复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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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们第一次来沈园时,沈庄待他们尚算和气,原以为沈庄是顾虑a国总统这个身份,现在看来,原来一切不过都是这位老家主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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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笑,他们在鲸港拼搏了五年,结果竟抵不过沈庄一时的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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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家会被所有人视为鲸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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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斯文自然能感受到沈庄的疏离,但他并未在意,继续笑着寒暄,“此前在周家葬礼上,阿笙出言不逊平白让衫衫受了委屈,我今日特意带她来跟衫衫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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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垂眸,从余斯文身后走了出来,“沈爷爷,我当时也是一时嘴快,请您相信我,我对衫衫绝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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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当然不会自降身份和一个孩子计较,转头看向余斯文,“孩子有孩子自己的意愿,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哪能事事干预?令千金仗义执言果敢洒脱不失为真性情,倒也不必因为这种事特意上门致歉,小花儿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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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有些难堪,沈老爷子的意思是,她们自以为联合孤立了姜花衫,但其实姜花衫从未将她们放在眼里,她甚至根本不在乎她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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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分钟,两句话,她就感受到了什么是来自上位者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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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斯文并不在乎沈庄说了什么,他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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