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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从沈钧的屋里出来后,盯着四房宅院微微有些晃神。天地好似被这一方矩尺圈在了人们的眼界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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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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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和沈让还在堂屋等着沈庄,见他神色落寞,赶忙从屋里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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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急切地问道:“爸,伯父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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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沈钧避让,沈庄跟去,两人一定是在谈论如何处置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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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想到沈钧的嘱托,脸色愈发沉重,“沈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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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回道:“他跟疯了一样,死不认错,还说我们没有处置他的权利,他要报警抓我们!说我们沈家是非法集权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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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皱了皱眉,低头看着手里沉甸甸的信封,“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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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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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正要领路,沈庄忽然脚步顿住,像是意识到什么,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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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沈钧都受教于同一个男人——他的父亲,沈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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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为父者当为山,若为顺境则托举扶持,若为逆境,山崩地裂为后继者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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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父亲才会明知死路也一往直前。那沈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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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将铁盒塞给沈让,颤巍巍地撕开手里的信件。打开匆匆扫了一眼,只一眼,沈庄只觉眼前一黑,气血猛地倒灌上涌,耳边嗡鸣不止,整个世界都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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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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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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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和沈谦见状大惊失色,慌忙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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