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糖果盒偷偷塞进了沈钧打满补丁的‘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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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者无心,受者却因此坠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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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几天后,他在族学堂里听人窃窃私语,说四房那个沉默寡言的堂兄因为偷东西,被打得半死,已经很久没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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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问:“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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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族长从国外带回来的糖果,宝贝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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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的沈庄当时就炸了,学也不上,一口气冲进了四房阴冷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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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寒冬腊月,他穿着簇新的锦裘,外面还罩着武太奶硬给他加上的厚斗篷。而沈钧,只穿着一件磨得发亮的薄单衣,直挺挺地跪在结着冰碴的石板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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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一个打扮富态的女人抱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正拿着一颗彩色的糖果逗弄孩子,另一只手却指着沈钧尖声咒骂。那盒引起祸端的糖果,就敞开着放在她手边的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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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不可遏,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一把抢回那盒糖,对着女人大声道:“东西是我送给他的!你!必须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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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忌惮他长房的身份,却并不把一个七岁孩子的话放在眼里,一口咬定他是为了包庇沈钧而撒谎,并以“处理家事”为由,客气却强硬地将他“请”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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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院门合上的瞬间,里面又传来了棍棒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女人的斥骂:“别以为攀上长房翅膀就硬了!在这个家,还是老娘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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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急又怒,顶着刺骨的寒风,一口气跑了三里多地,找到了正在处理族务的父亲和兄长。很快,大房所有的男丁都被他惊动,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重返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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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继母见状,立刻抱着幼子哭倒在地,撒泼卖惨,但最终,沈钧的生父惧怕长房权势,压着女人上门赔罪。沈庄执意要他们给沈钧本人道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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