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想去了解,他打开防盗门,尽量让自己语气冷静:“请您现在立刻离开。”
寒深沉默了几秒,转身离开了那里。
季然去浴室给自己洗了个澡,他全程都表现得很镇定,命令自己什么都不想,只是机械性地命执行动作。
直到他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感情重新回笼,季然蜷缩起身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他知道自己对寒深的依恋。
这个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刚好在他丧失父爱母爱的时候,又以一种长辈的姿态引领他,鼓励他,无限度地包容他。
他们本该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季然憧憬他,模仿他,甚至也一度渴望成为他。
可现在,全都被这一场醉酒彻底毁了。
那些他偷偷藏起来的心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的感情,就被这样残酷地剖露出来。
可他明明自己都没有想清楚,可现在,他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假装懵懂,继续享受寒深的偏爱了。
季然又开始埋怨寒深,虽然他是始作俑者,可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寒深他也脱不了干系。
而且寒深怎么连这也帮?明明拒绝他就好了,可他却偏偏进一步纵容了自己的恶行……
季然至今还记得寒深当时看他的眼神,绝对的冷静自持,和一塌糊涂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然又开始痛恨起寒深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他不想再看见寒深包容他,就仿佛主人看待宠物,能无限度满足他任何出格的要求。
他希望寒深把他当成人,希望寒深也能被他影响,被他牵动情绪。
可他没有,寒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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