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看着他买了酒回来,就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咋还买酒了?是有啥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别不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副营长,终于要升职了吧。
罗武瞪着她,“问那么多干嘛?晚上给我整两个下酒菜,我要喝点儿。”
刘琴现在可不敢跟他呛,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晚上七点,刘琴和孩子都吃完下桌子了,罗武还吃着花生米喝着酒。
一瓶酒都快被他喝完了,此刻醉态已现。
他丢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端起酒杯,看着酒杯打着酒嗝说:“顾淮呀顾淮,这人呐,就是不该抢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吧,你这不就遭到反噬了吗?”
刘琴听见这话一怔,忙问他,“顾淮咋了?他遭到啥反噬了?”
醉眼朦胧地罗武看向她,叹了口气说:“他要死了。”
闻,刘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张大的嘴。
顾淮要死了?
他不是出什么任务去了吗?
怎么就要死了?
难道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
刘琴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朝上扬起,幸灾乐祸起来。
“天呐,他要是死了,四个孩子可怎么办?余惠这个后妈还不得直接现原形。”
罗武喝了一口酒,“怎么办,当孤儿了呗怎么办?所以这人呐,还是不能抢属于别人的机会,看吧,抢了不但害自己,还会害了家人。这没爹的孩子,以后可就可怜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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