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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惠哑着嗓子道:感冒发烧了。
我也是,最近降温了,稍微不注意,受点儿寒就发烧感冒。
嗯。余惠不想说话了,她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了。
她有一种预感,明天早上一起来,准会吞刀片。
等了二十分钟才轮到余惠,孙医生一边给她把脉,一边询问她的症状。
听到她昨天晚上说半夜起来上厕所,没有披衣服,吹了冷风,就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仗着自己年轻,觉得受一会儿凉没事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最近来看病的,基本上都是你这样的。
余惠低着头不说话,这事儿还是得怪顾淮,因为他给她暖脚的行为吓到她了,所以她才会忘了披一件衣服再去上厕所。
没错,都是顾淮的错。
啊切,啊切……在团部办公室的顾淮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小声嘀咕,我这是要感冒了吗我可不能感冒呀,这个月还有很多训练任务呢。
副团长,葡萄糖空瓶要来了。小李抱着两个空的葡萄糖玻璃瓶走进办公室,把两个瓶子放在了办公桌上。
顾淮看着两个还带着橡胶塞子的玻璃瓶点点头,行了,你去忙别的吧。
小李行了个军礼笑着出去了。
顾淮拿起瓶子看了看,等回去把这瓶子洗一洗,灌上热水,用旧衣服包着放在被窝里,小惠的脚不用他暖,也不会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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