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他心碎,让他难过。她无赖任性,自私狡诈,可他无法没有她,就像现在这样。
看着空空的房间,想起那些让他心痛的往事,却无法自拔地想她。
她什么时候能长大呢?她做的很多事没有思考没有目的,仅仅是因为想就做了,齐桉考虑的比她多得多。
就像昨天晚上。齐洱不会多加思考,想和哥哥睡就和哥哥睡,齐桉却无可避免想到他们的年龄他们的性别他们的关系,每一样都不允许他们像小时候那样亲密。
齐桉想起了多年前为什么和齐洱分床睡。
当时齐洱很粘着他,晚上总要挨着他一起睡,换衣服还是洗澡从来都不会避讳他,齐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会避讳齐洱,好像他们天生就该这样。
可他们当时已经初三,齐桉十六岁,齐洱十三岁。齐母在有一天皱着眉头喊他们去上学时,打开门望见齐桉只穿着短裤和穿着短袖和短裤的齐洱抱在一起睡觉。
在齐桉回家之后将他拉出去训话,让他注意和妹妹之间的距离,斥责道:“齐桉你都这么大了为啥还要和她抱在一起睡,你们不害臊吗?”
齐父从一旁路过,只听见一句他们抱在一起睡还没怎么穿衣服,双眼突出地按了按人中,就红着脸操起灶台旁的木柴就往齐桉身上打去。
齐桉记得齐父是这样说的:“真是老天不开眼!我老齐家是造了什么孽!一个残废一个祸害,竟然还是两头没脸皮的畜生!”
唾沫横飞。
手臂大的木柴被齐父狠劲打在齐桉腿上,齐桉吃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还真有点心虚请罪的感觉了。
齐母大惊失色将齐父拉开,手舞足蹈解释着不是齐父想的那样,只是齐洱太黏着齐桉了,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齐桉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喊痛求饶,就那样冷冷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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