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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因为划破了表层肌理,流了不少血,医生为她仔细清洗消毒后,厚厚地涂上了一层散发着清凉气味的医用凝胶,再用无菌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中,伊薇尔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以诺的西装衣摆,就像小孩子依赖最信任的大人一样。
以诺把那只冰凉的小手摘下放好,半蹲下来与她平视,轻声安抚道:“伊薇尔,不要害怕,已经没事了,痛是勇敢在发芽,刚好你就是一个勇敢的姑娘,只要再忍耐一个小时,伤口就会变成勇敢的记忆勋章。”
明净的晨光好似流淌着的熔金,漫过男人高挺的眉棱,坚硬的面部轮廓被光晕融化,不可思议地化为柔缓温存的曲线。
镜片后的眼睛,更是如同沉入了两汪融化的枫糖,温柔得无以复加。
恍惚间,伊薇尔以为自己看到了芙蕾雅,开口道:“我害怕,也不疼。”
话是这么说的,以诺看着眼前的少女,巴掌大的脸庞白得没有血色,两排睫毛被光照得透亮,哪怕没表情看起来也格外委屈,就像……
就像一只一声不吭,蹲在路边的流浪猫,看着难以接近,其实只要伸出手,它就会主动蹭过来。
男人戴着素环银戒的尾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拂过少女垂落悬空的发梢。
下一秒,以诺倏地站起来:“你早餐还没有吃完,我再去买点,索伦纳虽然是无意的,但到底是伤到了你,我会让他来向你道歉。”
……
……
昨天是莫名其妙的鼻血,今天是意外被划伤的手腕,再加上那个令人不适的、反复纠缠的梦魇导致的睡眠不足……
伊薇尔一整个早上都处在一种精神涣散的疲惫状态中,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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