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起,随即又软倒在悬浮靠垫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一颗晶莹,顺着纤秀脖颈蜿蜒滑落,滴进锁骨处的浅窝。
单薄的身子抖个不停,像一片零落的枯叶,刚平复一点,就急急用那细细的胳膊环住肩膀,慌乱的举动如同一只初次撞上龙卷风暴的美丽蝴蝶,薄如烟雾的翅膀徒劳地想要合拢,妄想抵挡住那股能将它瞬间撕成碎片的飓风。
可怜的小蝴蝶啊。
明明可以舒服地待在华丽的黄金笼子里,安稳地徜徉在开满蔷薇的玻璃花房中,却偏偏要扇动脆弱纤薄的翅膀,闯进这片电闪雷鸣的恐怖天幕。
现在好了,被冷酷的蓝鹰用锋利的爪子死死攫住。
弗朗西斯科满意了,抽出手指,把人捞进怀里,低头在她委屈抿起的嘴角亲了亲:“老婆真乖。”
伊薇尔啜泣着强调:“不结婚!”
得到名分的弗朗西斯科心情大好,轻声细语地哄着:“好好好,我们永不结婚,我们永远热恋!我就要当宝宝一辈子的新欢,新鲜得冒泡那种!每天吻你照样手抖,十年二十年后碰你还像偷电,领证多没劲,它靠边儿歇着去。”
“不结婚,不结……”伊薇尔固执地重复,纤长的睫毛尖凝着一滴细泪,无力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