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反倒更能从容投资科研领域了。
“嘶……非常抱歉,我有点走神了。”
坐在三米之外,听着一位帝国皇帝大言不惭口出狂言,让笛卡尔的精神有些错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以至于雪茄烧到手指才被疼痛唤醒,把烟头掐灭,又点上一根。
不是烟瘾突然变大了,也不是雪茄有多好抽,而是脑子太乱,必须要找个东西转移下注意力,赶紧让大脑冷静下来,否则会烧坏。
皇帝这番理论就是罪魁祸首,当做妄言吧,理智上说不通。其内容非常有逻辑,很多环节还被实际情况证明了可行,就因为觉得陌生而拒绝思考,违背哲学家的基本素质。
当做真事去细致讨论吧,情感上又通不过。历史上从来没出现过掌管如此庞大权力的人,突然间听说有人要向这方面努力,且已经有了成果,本能就会产生抵触感,并不由自主的往坏的方面想。
人类到底该不该出现这样的统治者、如果出现了又该怎么制衡、万一制衡不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全都是未知数。
“假如……我是说假如,陛下做到了这一切,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当您老去无法执政时,该由谁或者谁们来继续管理这套体系呢?”
这些问题笛卡尔从来没想过,也根本没有现成的例子当做参考。要重新构建一套世界观,真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哪怕是天才。
但他也没放弃,而是继续在其中寻找漏洞,只要有一个大漏洞无法弥补,那整套理论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属于不攻自破。
“是啊,这一点我无法保证。你可能听说了,我至今为止没有后代。实际上即便有后代,也很可能无法继承我的事业。子承父业虽然不是最优解,却在大多时候可以保证体系的稳定和有序,在没有找到更合理的办法之前,是唯一的办法,这点我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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