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黄泉十二月 第二十四回：此消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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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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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她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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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附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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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道长您可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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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看得出，她胆子也不大，而且似乎也对所谓的厉鬼心怀抵触。她摘了那根树枝，匆匆走了，随手将手上的那把丢进了花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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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上还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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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盯着刚才的柱子上下打量。这时候，他又发现了一根小树枝。有些高，或许是刚才的姑娘没有看见。他略微踮起脚尖，把它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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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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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声细小的短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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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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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回廊的台阶，走到方才丫鬟扔树枝的花坛边。他看到，在茂密的草丛中，那些树枝竟十分巧合地朝着一边，非常整齐，每个树枝之间都是平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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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在指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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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花坛，小心翼翼地将树枝一根根捡起来。然后，他随意地抛下它们。小树枝零乱地洒在地上，毫无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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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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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样想着，山海忽然注意到，树枝们在微微地颤动。但，现在是没有风的。他蹲下身，仔仔细细地看着，发现它们不约而同地，又转到了与方才同样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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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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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道长有雅兴啊，专程起这么早糟蹋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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