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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见到了曲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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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以前那副样子,一点没变。就好像过去所有经历都只在他的表面浅浅拂过,无法撼动他最根本的自我认知。这种认知如被镜面反射出来,形成牢不可破的甲。于是不论何时他都像一尊石像鬼,任何风雨都会绕着他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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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不过这次他没有更多的客套。除了必要的礼节外,他很快接引二人,朝着楼梯上走去。尽管梧惠和莫惟明还有很多话想问,但似乎也不着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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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能会感到奇怪,”这次倒是曲罗生先说了,“毕竟距离你们上一次光顾,已经过去了很久。黑子热改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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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听说,昔日的舞厅成了有钱人的疗养院。”莫惟明说,“那段时间,连中心医院都在议论。但说真的,这里看上去更像是……富人的临终关怀。虽然很多人实际上并不像他们表现得那么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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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心若是生病,则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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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现阶段国内的心理学不太发达,偶尔还会被打为歪门邪道。不过,”莫惟明推了一下眼镜,“我要建议你们别用什么……心理暗示的手段。但是,为了钱你们也不是做不出来。毕竟绯夜湾不能靠老营生盈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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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需要纠正一下,九爷并不和病人们直接打照面。而且——法器也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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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和莫惟明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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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九爷就在这里了吗?梧惠不想问,因为她马上就能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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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待室内那抹红色的背影他们诚然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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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宫墙上沉淀了时间的釉色,带着暖调的醇厚与内敛的光;如砚台里研开的朱砂,浓而不艳,静水深流。暗纹上有香槟的金色提亮,如晨光熹微时掠过叶尖的薄金。她转过身,这样的金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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