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回：家的可能性

心，可以做到那位医生能做到的事。希望我说了这么多，又对你提出要求，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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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当然不会这么想。不如说凉月君愿意同她讲这么多，她已十分感谢。虽然她完全可以在霏云轩真的需要帮助时视而不见，但，她并非这种伪君子。也许当时云霏向白冷求助的时候，也正是这样相信对方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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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云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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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卿现在怎么样了？”梧惠终于发出叹息，“你愿意把这些过去讳莫如深的事，同我这样一个外人说清道明，我想这意味着她已经出事了。所以徵才离开得这样没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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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走就走，好无情的人啊。”凉月君似乎并不介怀地笑了一下，“简直像是当时的以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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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却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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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我就知道，必然不是了。他们两人是没有可比性的……其实你希望他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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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君的笑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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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留下，就不用死了。你知道他若要回去，定是九死一生的。但你‘慷慨’地给出了他选择……他却拒绝了你。想来他不认可的，并非你的成就，而是……这一切都违反他的道德观念。你也说了，他是那样一个规矩的人，怕是万不能接受迫害他人身躯或者灵魂的事。你们那个时代，也很看重灵魂吧……这一切对他而言是否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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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君的笑容不知在哪一秒消失了。他默然地注视着梧惠。既不回答，也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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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梧惠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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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你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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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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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觉得是他的错。”梧惠停顿一阵，“至少我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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