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回：零和游戏

微的研究所，去了南国……是你想超过他吗？你需要更多的资源来帮助自己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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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恰恰相反，”他说，“是院长找到我，希望我加入他的团队，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但那时候距离我前往南国，还有很久。我‘离家出走’了一段时间，去了我祖上曾生活过的地方。那里俨然成为一座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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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梧惠在第一次碰触骨笙时，看到的画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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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运地在祠堂中，发现了残留的记录。是不是很像里，被逼至绝境的主角，在坠崖后意外获取武林秘籍的桥段？但在秘籍中记载的，净是些剥骨拆肉的桥段。我才回想起父亲说过，我们祖上曾遭到迫害，一度被逼至灭村的境地。据说是有少数人，将用于动物的工艺挪到人类身上，连累了村里人。但我后来也听说过另外的版本——我们全村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掀人皮以为鼓面、锻人骨以为支架、炼人筋以为琴弦。对我们祖上的所谓迫害，实则名门正派的惩戒。你呢？你相信哪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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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般令人不寒而栗的话，梧惠只是静静地直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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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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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凉月君爽朗地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重要的是，我得到了它们！我想，这次我一定能胜过以笙了。但在这种竞争中，我逐渐深入其中，无法自拔，甚至一度忽略了弟弟的事。那时候我虽不算小有名气，却在一些不同寻常的圈子里获得同类的青睐。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乐器，来进行一些……仪式。这些朋友们也相信，只有严格遵循古法，才能挖掘乐器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我从不问那些乐器的去处，我只要制造他们就好了，不论需要什么材料，要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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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偏离都是亵渎和削弱。这是一种近乎信仰的坚持。很病态，但梧惠居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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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莫玄微听说了你的名声，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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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我回过头再看弟弟，他仍为生计对洋人与官兵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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