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回：如你所见的结局

痛”，是青春期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是我比同龄人们早了许多。是这样吗？我的家人感到担心，却无法找到其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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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的恶化比暴风还快。我很快开始失去行走能力，甚至需要用拐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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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能看出问题的。我被带离学校，和亲爱的朋友们道别。未来的一年内，我们辗转于各大医院，得出很多结论。小儿麻痹症，进行性肌营养不良，还有很多陌生的名词。但没有一套治疗方案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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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额的治疗费和车马费，很快拖垮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当他们再也无法掩饰脸上的忧愁和悲痛时，我一直、一直都在笑。如果不这么做，家里就一个会笑的人也没有了。我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连家中的老人也一定在为我垂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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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父亲大发雷霆。他和医生发生口角，在护士和母亲的拉扯下终于停止。他摔门而出，惊得整条走廊的人都探头张望。坐在轮椅上的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深更半夜的我，被床边垂泪的母亲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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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吗？”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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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好啊。我当然想，我可以陪他在地毯上玩。等他长大一点，我就教他折纸。”我现在只能折纸。“我叠的飞机大炮可厉害了，不能让这门手艺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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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幽默让母亲破涕为笑，继而又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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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仅十三的我，并不是不能理解这番话与母亲的表现所蕴藏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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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那位医生，建议我的父母趁年轻再要个孩子吧。辗转于医院和医院的各科室间，我曾无数次听到医生对患者家属的劝告。也许是一种善良的提议，但有人会生气，有人会恸哭；剩下的人对这个建议表示感谢，而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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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十岁的我开始思考我会如何看待这个新的生命。即便父亲否定了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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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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