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回：原则上

sp;“嗯……接下来，就是我的猜测了。”他说，“他选择转院治疗，没有人阻止和劝说他。贪狼会说到底，并不是宗教性质的组织，也不会将人的信念彻底绑架。你所看到人们的狂欢只是一种社会学行为。我们学过的吧？你应该很了解。这虽然是组织刻意促成，但的确没有进行直接的管辖和干涉，就当人是出于自我意志做出的抉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怀疑，这位代言人其实早就对‘治疗’有所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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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法器的力量对普通人来说，的确和神迹无异。他既然亲手体验过这种力量，为什么还会产生质疑？难道是因为他有所质疑，‘治疗’的效果才会衰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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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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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想的——也许法器的所属权从来都是阿德勒。所以他才是天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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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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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不是以为，砗磲的认主性似乎比较随和，不论谁都能发挥出相应的力量。但实际上，似乎并非如此。我们也怀疑过，天枢卿的身份确定原则究竟是什么。也许从来都是阿德勒呢？只是他想让它在某人手里，能够展现力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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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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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小窗户投射到室内，变成小小的一处方形的光。光在沙发、茶几和他们的肩头，扭曲成数块多边形。在这破碎的黄昏之光中，梧惠的思路变得迟缓。可她分明觉得一切这才开始明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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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许是上一位代言人产生异心，想将法器据为己有，或至少对自己所做的事有了怀疑。总之，他招致了阿德勒的不信任，法器才失去效果。它不再能为此人提供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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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么他不再相信贪狼会，自行选择转院逃离这里；要么他是被放弃了，只得无奈接受正规治疗。反正不论哪一种可能，贪狼会都不会阻止他。他已经病入膏肓，正如今天的这位女性会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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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法器存在，为什么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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