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回：梳理脉络

莫惟明就这样看着她，眉毛皱得更深。他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关于故友重逢的喜悦，也可能是自己的洁癖发作将其暂时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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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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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家，我付过房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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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你也不打个招呼。怪突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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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打？”莫惟明明显停顿一下，“而且我怎知‘山中无老虎你来称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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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多不中听啊。”梧惠从床上爬下来，“毕竟是你给我的备用钥匙。我回来以后，你也不在，就想等一等你。没想到，这一等就是这么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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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这样心安理得地住下了。总之，不许在房间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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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样？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残渣掉到床单上，我洗就是了，又不是你的？也不要你出力呀。难不成你要问我收水费和胰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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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虫子老鼠出现的。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常识……算了。我有更重要的事问你。”话虽如此，莫惟明也是刚想起来，“那天演讲公然袭击开阳卿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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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开门见山的。不过梧惠能感觉到，他确实已经憋了太久。自己的出现对他来讲实在是意外冲击，他能在瞬间接受这一切，也算他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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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说我那时不受控制，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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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想相信你。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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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的问题本身，梧惠知道自己需要给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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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坐下来，将这么久以来身边发生的事好好对了一遍。曜州的情况，和梧惠听来的差不多。至于梧惠自身的事，她不便与莫惟明说得太多、太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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