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回：值得眷顾的人

涌进鼻腔，疏松多孔的纱巾也变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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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惟明帮她把纱巾扯下来的时候，车夫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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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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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们都在往教堂里去。可能是有什么特殊活动吧？你看谁没戴头纱，大约就是谁的了。但你别忘了，我们不是来还东西，是来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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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闻不会也带着吧……那我可真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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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用汗涔涔的手，从莫惟明手里接过纸币。他想要出言提醒什么，最终还是住了口。但两人刚过马路，没走几步，就听到后方传来呕吐的声音。有几人发出惊叫，他们同时回过头，发现那位车夫扶着电线杆，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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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躲避瘟神般绕着他，莫惟明的目光停留了一段时间。然而在这个时候，梧惠似乎在黑压压的人潮中看到了熟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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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商吗？有一刻，她看到某个女人将头纱捂得更严。她的侧脸和商很像，手腕上一根绿色的祈福绳坚定了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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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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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一趟。”莫惟明突然对她这么说，“抱歉不能陪你，但是……我实在是担心那边的情况。先走一步——晚上你正常回去就好了，车费可以找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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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莫惟明立刻转身跑走。梧惠愣在原地。谁跟他计较车费了？但是，她也并不是不能理解莫惟明的心情。那个车夫，看上去果然不太好受吧？无形中，莫惟明被推了一把，一种责任或是这之外的什么，促使他立刻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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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梧惠也有一定来到这里的理由……尤其在看到商的影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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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顾四周，没看到谁丢了头纱，只知商已经随着人群进去了。梧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活动，但她隐约觉得，自己也被卷入了什么神秘集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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