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回：值得眷顾的人

们报社在试图寻找什么对峙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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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维系生存的条件。”梧惠轻轻摇头，“他们总不能为公安厅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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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会？你怎么知道，新的编辑不是公安厅筛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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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站在原地，认真想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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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她转过身继续走，“那我更应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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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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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莫惟明却没有再拦着她。他也想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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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乘船东下，过岸后拦下一辆黄包车，向大教堂走去。只是这九月初的天，多少还是晒了些，车夫走得很慢。好在他们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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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东城区，他们越能看到许多人，都戴着黑色的纱巾，像在地面上攒动的鸦群。这确实有些遮阳的作用，可梧惠和莫惟明鲜少在曜州见到这种装束的人。莫非是什么新兴的宗教？但人们行走的方向，的确与他们二人的目的地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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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逆着戴了黑纱巾的人群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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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做的人很多……但她是唯一一个戴口罩的人。她忽然拦下二人搭乘的黄包车，即便她知道上面有人。若这位车夫如其他人一样健步如飞，她还没机会能将其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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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虽然还没上年纪，却如释重负地歇了口气。他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他的出汗量很大，让莫惟明疑心他已经中暑。但在得到什么“诊断结果”之前，拦着他的那人却主动同莫惟明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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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医生。”女人神色焦虑，额边的汗水表明她先前也步伐匆匆，“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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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反问时，他心里早有预感，“我们，见过的吧？你是内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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