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回：天礼

该不会羿昭辰是知道的，只是将她藏到公安厅的其他地方了？会在哪里？反正证物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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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梦到她吗？恐怕不行。这里没有迷寐香。在南国又是怎么回事呢？哦。她想起来了，是因为莺月君在主动寻找他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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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胶卷她收好了么？好像还在自己的衣兜里。殷红没有急于将它拿走，而是允许自己设法查看里面的照片，来验证她那番话的真实性。她还对梧惠开玩笑，说这东西很值钱的，这次就当她免费送自己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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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已经深谙“便宜是个贵”的道理，总感觉自己看了照片，就要付出什么代价。但，也不能不看。怎么看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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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胶卷被冲洗过了吗？梧惠还不清楚。她并不是专业的人，无法通过胶卷的状态、气味和手感来判断。而且这微型胶卷是那么小……她唯一能想到可以求助的人，是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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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直接去报社找欧阳吗？或者，找个中间人？莫惟明呢？恐怕不行。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还有很多曜州人记得他被刊登的照片吧。得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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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知情的人判断如何？她不是很想把麻烦留给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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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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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公寓门口早上六点准时出摊的牛杂汤铺，不知道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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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越想越多，越想越发散，逐渐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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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睁眼时，晗英已经离开了。梧惠猛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摸索自己的衣服。东西还在。她翻开相册，那颗固化的眼泪也不曾消失，顽强地附着其上，通过放大一小块区域的方式彰显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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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英留了字条，大意是公安厅需要很早到岗，她先行一步。如果想吃东西，桌边留了一份简单的早餐。梧惠顺势看过去，是两个鸡蛋和一堆蔬菜，蔬菜勉强堆出弧度，于是整个盘子像一个有点丑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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