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生担心她犯了哮喘病心疼地说:“别拽了,歇会儿吧。胳膊腿不听使唤,你去收拾收拾把老张喊来,让他瞧瞧?”
张顺背着粪篓出门拾粪,遇见崔桂花喘着粗气。正要说话,崔桂花连比划带拽把他拉到家。
看到任春生有气无力的样子,张顺慌得不知所措,不清楚任春生是中了风寒还是中了邪,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
“还是请镇上的大夫,来家看看吧。”张顺好半天才说。
“那敢情麻烦你跑趟腿。他娘,拿钱给他叔。”
“要啥钱?又不是去抓药。大夫来了听他咋说,咱心里也好有个底儿。”张顺走到门口站住了,回头望着任春生问:“路过妞学校,要不要说声。”
“不用,她正忙着考学。说不定大夫来了就好了,一个娃娃懂得啥?”
张顺点着头叹口气去了。
大夫来了,崔桂花忙着倒水递烟。请来的大夫不是正规医院的,他以前曾经是赤脚医生,受过一些医疗方面的培训。他为人随和有求必应,在镇上颇有些名气。大夫吸着烟聊了一会儿家常话,问起任春生的病情。吸完烟,他很仔细地对任春生的身体敲敲这儿捶捶那儿,边敲着捶着边问:“痛吗?有感觉吗?”
张顺和崔桂花屏住呼吸,虔诚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巴不得他能够手到病除,马上能让任春生好起来。大夫敲打了好半天后,摇着头表情严肃地说:“拴住了,可能是脑血栓。这病,我治不了。得赶紧上医院,别耽误了病情。”
大夫的言语表情,让他们马上意识到病情的严重性。送走大夫,他们神情紧张地商量着应该怎么办。
崔桂花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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