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芳芳的身世扑朔迷离,人们众说纷谈胡乱猜测。他们对横强一家地鄙视嘲笑,并没有随着那个罪恶躯体的消失而减少。褚雪梅整日以泪洗面,把所有怨恨窝囊全都发泄在横芳芳身上,稍不如意动手就打张口就骂。
横芳芳已经习惯了莫名其妙地打骂,就像每天做游戏一样,挨揍挨骂成了必不可少的生活内容,她任凭娘地打来骂去,神经麻木了,感情消失了,眼泪和告饶已成昨日黄花再也不会有了。
造孽者的肮脏灵魂并没有因为肉体地消失而散去,无辜地幼小心灵却在人世间替他偿还恶债。
崔桂花对这一切听着心烦看着心疼,总是让女儿吧横芳芳叫到家来,给些安慰,做顿好饭。横芳芳倒是无所谓,只是觉着姨姥姥像是菩萨一样是来救她得。
任慧芝病好以后,让横芳芳带她到那棵柿子树去看看。路很远,翻过一座山,在山背面陡峭得山坡上。茂密的树林遮住了视线,俩个人艰难地爬上去,这是一棵很难被人发现的树。被树枝撕烂得上衣还挂在上面,横芳芳试着往上爬,任慧芝害怕再把衣服刮坏就央求她下来。
横芳芳来了兴致慢慢往上爬,任慧芝仰着头看她的屁股在蠕动,人越来越小小。
任慧芝喘着粗气,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低着头去揉眼睛,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你怎么了?”横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面前。
任慧芝佯装莫名其妙地说:“没事,我眯眼了。”
从那以后,只要山上的果树结了瓜果梨枣柿子山楂什么的水果。
横芳芳总要摘些给任慧芝吃,因为爬树没少刮坏衣服,也没少挨她娘地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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