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家里有,咱家下的蛋。”任春生弓着腰怯生生地说。
“你家有是你家的,谁说你家没有哩。你家下的蛋?你家已经下了俩蛋了,还想下蛋。要是再下蛋,小心我罚你钱,让你倾家荡产,罚得你无家可归四处流窜。没我给你盖印,随便下蛋就是犯法,就是触犯法律,抓你坐牢。”刘书记瞪着眼越说越来劲儿,越说嗓门越高。
刘副镇长正摆弄着那瓶酒,不小心打开了,一股清香飘得满屋子满院子都是。他低头嗅着酒瓶口,歪着头瞅着丁书记说:“文明点,吆喝啥?赶牲口呢?说话声音小点,守着县里来的领导,你也敢瞎咧咧,耍啥威风?人家段技术员可是知识分子,文明人。你净胡扯,上纲上线的,净在这儿胡播播。好酒,倒上!赶紧!”
“嗯,倒上倒上,我这是跟老任开玩笑,是吧老任,俺俩谁跟谁啊。”丁书记接过酒瓶,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倒酒。
“那是那是,我这就去炒鸡子去。”任春生拿着六个鸡蛋上灶房去了。
任慧芝悄悄跟在她爹身后,像个身手敏捷的侦查员。
“好酒,啊,真香!老丁拿来的?”崔桂花问。
“小声点,这个老小子,咋咋呼呼地。”
“庄户人,就这样。”崔桂花以为丈夫说她。
“你这是干啥?让人听见,没规矩。炒了它,用葱白儿,多放油,那个老小子说得。”
“你咋这实在?他拿来得酒,你也敢给他打开?喝他的酒,你再馋酒也不能喝他的酒。真香!我在这儿都闻得到。”
“镇长打开的,我连他的鸡子都不想要哩,他硬是逼着我,要不是看在有客人,我老早就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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