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离婚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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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补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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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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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略的失落缓缓揉开，委屈像冰雪一样融出来，温苒鼻尖发酸，突然想不管不顾地朝他发脾气，怪他怨他，抓他咬他，告诉他这几天心里有多憋屈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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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辞的手机这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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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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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质量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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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很清晰地听到江曦瑶的声音，还带着惹人怜惜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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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周聿桁烦躁扯开领带：“司机送你回去，我去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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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车，坐另一辆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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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望着消失在视野的车尾灯发怔，直到司机提醒她系安全带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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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工大的科研基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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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完安全带，温苒才发现手里还攥着那颗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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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盯着那颗枣出神，想，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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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巴掌给颗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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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没开始吃枣，巴掌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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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打开车窗，冷风扑她一脸，像刀般割得皮肤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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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冬枣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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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滚的一颗枣，咕噜噜滚进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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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见她情绪不佳，主动打开电台听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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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情感电台，惹人心碎的失意情歌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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