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孝牛只能如此说,稳定人心。
众人散开,埋伏在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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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小路。
一头骡子拉着板车慢悠悠前行。
板车上坐着个满头白发的年迈老者,他嘴里叼着根狗尾草,躺在车上抬头望天。
他叫袁中虬,练气五层,一百一十岁。
“快一百年了啊。”
他双眼眯起,回忆起很久之前。
他小时候经常这样坐在骡子拉的板车上,车上拉着自家种的蔬菜去附近几个村叫卖。
菜卖完了,他就这样躺在车上,他爹赶着车回家。
他还记得那年他十五,由于连续下了几场暴雨、家里几亩菜园糟了涝灾,损失惨重,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境雪上加霜。正好他哥谈婚论嫁,家中只能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后来他爹娘和地主孙家大吵一架,好像是为了几百文的田租,他记不清具体原因了。
他只记得是孙家克扣他家几百文,他娘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他爹去讨说法,结果被打死。
他哥倒是不吵不闹,卖了他家的宅院等各种能卖钱的东西,凑了笔银子带他到城里讨生活……
这么多年过去,他哥给袁家留了后,虽说不富裕,但也不缺衣食。
昨天他找到他哥的后辈子孙们,给了些银钱作为扶助。
之后只剩下一件事要做: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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