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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便是多年后,他仍是常常回味那一晚。
天知道他有多想再尝一回同样的快活。
可惜时间长了,他尤觉不够,一时玩过了头,逼着那女人给他留了个种。
原想着能有个新的由头,更能戏耍她一番,却不想那孽障落了地,那女人一听见那哭声,便像是被捅到了心窝子,躺在床上双目失焦,仿佛被捶成了个只会喘气的活死人。
从那天起,那女人便再没了趣儿,一日日越发变得麻木迷茫,好像连恨都没了力气。
或许那次他真的征服了她。
但真真算不得什么舒服事。
毕竟他再也找不回从前那种快感了。
因着那女人的例子,他也曾寄希望于南宋后来送来的那些女人。
可惜恨他的人不少,但都怕极了他。
怕死,怕疼,总归都是一击即碎的瓷瓶,玩两次便没了精气,活像叫人抽空了魂,再摆弄起来也是嫌烦。
原以为这世上再难有能勾起他兴致的人,直到郑婉的出现,他一望即明,骄奢无趣的生活才好似是终于激起了点浪花。
他很期待,这朵看起来经不起半点风霜的花,究竟能支撑多久。
今日下得手狠了,差点将人折磨死,他其实也有些后怕,却不想承认。
毕竟这么个有意思的玩物,那是花了什么大价钱也轻易换不来的。
无论如何,也先将她扔下马,不叫人折在马背上再说。
为着面子,他便耐着性又调远转了几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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