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约明了了那东西的用处。
这段时日以来,丛雨算是郑婉最常近身服侍的人。
虽说郑婉每每上药时皆是面不改色,但她能感觉到,每当她触碰到郑婉身上的伤口时,郑婉是能真切地感觉到痛意的。
她上药时平淡的反应,与其说是感觉不到疼痛,其实更像是她对痛感已经十分习惯。
方才郑婉出来时虽瞧不出什么端倪,但丛雨能感觉到她的异常,其实比从前上药时要更加明显一些。
郑婉的唇色变浅了很多。
这个无意间观察到的细节让人有种不太舒服的预感。
随着人群逐渐散去,丛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垂首,进了内殿。
床榻上被褥很乱,也算是这段日子的常事,她照旧安静地收拾起来。
桌椅被人撞歪了些,丛雨将床铺好后,迟疑了一瞬,慢慢走过去,一眼便看见了仍摆在桌上的展案。
上面摆放的物件不算齐整。
形状大差不差,尺寸略有不同,莫名让人有些不适的形状让她匆匆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
椅子上尚未干涸的血迹落入眼底,丛雨沉默了片刻,随后弯腰,一点点擦拭起来。
那上面的东西,少了一个。
···
前凉人历来不甚在意男女大防,于性别从来也无过多桎梏,故而子民无论男女,大多都精于骑射之能。
素来冬狩,女眷也能一同加入。
一路行至宫门,下人早提前备下了两匹良驹,见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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