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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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静静窝在他怀里，看了许久窗外的月sE，忽然轻声开口：“沈烈。”

青年的应答随即响起，“怎么了？”

“雁门关城墙上行过时，”她语气轻轻，莫名发问，“你有没有看到角落里有个狼场？”

沈烈垂眸，看向她。

郑婉仍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月sE出神。

他静默片刻，简单一应，“看到了。”

清醒与疲惫的界限不算清晰，郑婉其实也说不清酒劲是否已经过了。

她半晌没说话，再开口时，情绪似乎有些微妙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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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也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我小时候的事。”

沈烈没说话。

他想起夜探文府时听到的那些话，如今郑婉的话头，似乎在逐渐往那段记忆延递。

她自顾自继续，“我那时简言带过，并未说得仔细。但我十岁那年，也见到过那样的狼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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