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灰拂干净了。
总该唏嘘。
不止前凉上下无一人晓得她的名讳。
南宋有关她的痕迹亦尽数被抹除,只粗略留下一个离经叛道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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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一世,不得善终。
尚不如这满殿的其他冤魂,连题字都不曾剩下。
“沉疆月。”
青年的声音倏尔自身后传来,是异常的平静。
他声线平淡,继续道。
“边疆的疆,月亮的月。”
郑婉略一抬眸,转眸看他。
完颜异始终倚在门侧等她,淡淡道:“我知她名讳,但着人为她题字的人,大约不该是前凉人。”
祠堂里另一侧刀剑满满,是眼下已全无意义的往日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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