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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与我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
郑婉掂起足尖,定定瞧他瞧不出情绪的脸,她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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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错些又何妨。”
郑婉时常看不清。
这世道究竟要他们如何审视自己的出身。
是要他们三跪九叩,一步一磕头地走完这一生,
还是要他们利落拔剑自刎,为这抹W点画上最后的句号。
像她这样千夫所指的存在,仿佛生来就该逆来顺受,任人摆布。
但她偏偏要问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要她引颈就戮。
凭什么要她甘受苦果。
不是从来如此,就该循规蹈矩,也不是旁人唾骂,就要按其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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