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日的时间,朝廷要废除人头税,实行摊丁入亩便传遍了晋阳,甚至传到了太原郡、上党郡、雁门郡、西河郡等郡。
一时间,无数百姓纷纷认可赞同,而并州的士绅们,也感受到危机,开始抱团反抗。
江寒知道,如今该杀鸡儆猴了,才能令衙门为自己所用。
“走,到大牢去,我要提审犯人。”
……
刑堂里,江寒坐在椅子上,看向被周虎提进来的别驾薛真,长史孟宽,通判何承。
薛别驾一进刑堂,立即愤怒的大吼:“江寒,你虽是卫国公,可是本官尽忠尽职,从无过错,你竟然肆意将他抓拿入牢,你简直藐视国法!本官要弹劾你!本官要告御状!”
论官职论品阶论实权,他都不如江寒,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他就会怕了江寒。
他就不信江寒敢随意处置他这个朝廷命官!
孟长史和何通判也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
江寒将他们关进大牢就是八九天!
幸亏狱头虽不敢得罪江巡抚,也不敢得罪他们三位朝廷官员,没让他们吃苦。
江寒冷笑一声,道:“薛大人,你别吼叫了,你瞧瞧这是什么!”
说罢,他看了一眼周虎。
周虎当即拿出几封书信,展开来,送到薛真面前,笑眯眯道:“这是从薛大人家中密室搜出来的,与太平教舵主黄三娘互通的书信!你,薛真,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敢勾结太平逆党。”
薛别驾瞪大了双眼,叫道:“胡说,我没有!”
周虎继续道:“不仅如此,我还在你家中秘室里搜到了二十副甲胄!薛大人,你勾结太平教,私藏甲胄,到底意欲何为!”
薛别驾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怒火上涌,叫道:“你,你……姓江的,你栽赃嫁祸,你竟敢作伪证嫁祸我。”
江寒没有理他,而是慢悠悠的端起茶碗喝着茶。
周虎笑眯眯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抓到了太平教的一位香主,叫左秋生,他承认了与你便是太平教的同谋,潜伏在衙门当中,偷造甲胄,意图谋反。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薛大人,你还不肯承认吗?”
薛别驾差点气得喷出血来,嘶吼道:“姓江的,你栽赃嫁祸!你栽赃嫁祸!你如此陷害我这个朝廷命官,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吗?你以为就凭你手里所谓的证据就治我的罪吗?!”
他愤怒之下,挣扎着想向扑向江寒,却被神机营的人死死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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