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扭曲收下当狗。弱群的本质是弱势群体,但被扭曲成为身份政治,最典型的就是LGBT群体。
还有社会进步诉求群体,即平权丶动保丶环保丶人道主义那套。这些都在小说里被大企业扭曲,变成群魔乱舞的政治工具。
陈贵良还在小说里各种隐喻。
比如书中的大企业联盟「记忆清洗计划」,隐喻新自由主义「历史终结论的话语重构」,对应现实中的欧美抹去工会运动丶民权斗争等集体记忆。
边关月认认真真做题半小时,扭头一看陈贵良还在写东西。
全是小说设定。
边关月忍不住问:「科幻小说里还有『谛听』?」
陈贵良解释道:「『谛听』是一种声纹分析矩阵,被大企业用来监听平民。」
「小说里的记忆也能交易?」边关月又看着那些设定问。
陈贵良说道:
「每个平民在成年的时候,都可以去删除并替换记忆。因为童年和少年经历,对他们而言并不愉快。他们将原有记忆删除,并出售给那些大企业。再由那些大企业,重新灌输一套标准模版的快乐记忆。」
「成年人如果过得非常痛苦,也可以将这些记忆出售,或者选择存入记忆银行,再花钱定制快乐记忆灌输给自己。」
「这样的做法。一可以卖钱;二可以快乐;三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四可以维持社会稳定。」
「在小说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享受着无尽快乐,痛苦对他们而言是不存在的。」
「而且劳工阶层,还能获得企业福利补贴,无偿在痛觉神经植入快感反馈系统。这样在他们工作的时候,越辛苦丶越劳累就越能感到快乐。工伤之类的,也都变成了福报,工人以拥有更多的义肢为荣。」
边关月认真思考那种社会,不禁咋舌道:「好可怕!」
陈贵良笑道:「只要能快乐就行。」
「删除痛苦记忆之后,还算是真正的自己吗?」边关月说。
陈贵良道:「算,也不算。具体要看面对的是谁。」
「如果是面对亲朋好友,只要删除并更改记忆,就能逃避一切责任,并且获得法律保护。比如抛妻弃子,这人的记忆都删除了,不认妻儿肯定理所当然啊。」
「而法律又规定了,在删除替换记忆的时候,企业相关基本记忆必须保留。不管如何更改记忆,他都是这个企业的劳工,必须履行自己的劳动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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