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啊。你要是不满意,今后可以喊你小边。」
边关月没接他话,戴耳塞开始听歌。
唉,这位也太难搞了。
陈贵良甚至不知她有啥爱好,问就是不说,旁敲侧击也没用。
反正就神秘得很。
非常具有挑战性,陈贵良兴趣大增。
「陈大侠,打桌球了!」徐海波在远处叫喊。
「来了,来了!」
陈贵良应了两声,又问边关月:「打桌球不?」
边关月摇头:「不了。」
陈贵良不再多说,小跑前往桌球台。
「训导处报告,训导处报告,三年二班周杰伦,马上到训导处来……」
室友李玉林握着球拍唱起来,寝室里那把破吉他就是他的,那晚在人工湖约会被吓跑的也是他。
陈贵良高二的时候,还跟着李玉林学过吉他。
但成果有限,只学会弹《两只老虎》和《小星星》。
陈贵良离开操场之后,边关月又拒绝了几个女生的邀请。
她独自绕着操场转圈,MP3不知何时戴上,耳塞里传来孙燕姿的《天空》。
「我的天空,为何挂满湿的泪。」
「我的天空,为何总灰的脸。」
「飘流在世界的另一边,任寂寞侵犯一遍一遍……」
操场东边,同学们在打桌球。
操场西边,同学们在打篮球。
操场中央是足球场,一些同学正在踢足球。
还有不少女生聚集聊天,三五成群面带微笑,不知究竟在说什麽趣事。
这些,仿佛都跟边关月无关。
她像是从这个世界被抽离出来,上下左右,空空荡荡。
只剩一首歌丶一个人。
……
转眼间,陈贵良已重生一个星期。
除了渐渐跟边关月拉近关系,其馀时间都在熟悉高中课本。
英语和数学最让他头疼!
必须回家拿高一丶高二教材,一个章节一个章节的慢慢补。
《萌芽》杂志社那边,应该已经收到他的稿件。但文章有没有被人读到,这个就很难说了。毕竟40多万份投稿,够主办方审读一个多月。
星期五,上午放学。
边关月主动开口:「昨天的地理练习卷,你做完了吗?」
「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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