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一声:「还是不够强。」
如果他够强,又何至于将四万两银子分散到四大赌坊去下注?
如果他够强,那就不是下注四万两了,他能将所有私产全部投出去!
崔云麒思及此,胸中一股狠劲生起,他又吩咐崔福道:
「福叔,我要闭关,你只管抽调人手迎接陈兄。
除非是有陈兄的消息,或各大赌坊再次调低陈兄赔率,其馀不论任何事情都不许打扰我。」
他崔云麒赔率二点六?
陈兄的赔率居然与那宁思愚等同?
平阳府豪门,如此小觑于人,实为可恨哉!
陈叙那一日在楼船上绘制出龙骨水车图纸,纸上青烟冲天而起。
却没奈何具体的图纸内容未曾外传,以至于旁人虽然隐隐约约有些明白那图纸的含义,却终究无法肯定其真正价值。
陈叙不是第一次引来纸上青烟,可从前的纸上青烟都因诗词而起。
诗词与实用着作终究意义不同,世人不见图纸真面目,不敢给陈叙调低赔率也在情理之中。
平阳城中,沸沸扬扬,另一种意义上的舆论战再次如火如荼,展开热烈。
却无人知晓,平阳城的某处别院中,宁思愚手捧一张线条微微有些失衡的图纸,脸上正露出分外惊叹与扼腕一般的神情。
「好好好,好一架龙骨水车!」
宁思愚手捧图纸,这图纸上所绘,赫然正是一架龙骨水车。
只是这龙骨水车的比例略微有些奇怪,细节部分也很是模糊。
自然,这并非是陈叙绘制过的原版图纸,而是当日身在楼船上的某些人,瞧见了半空中的龙骨水车虚影,凭藉记忆描摹绘制而成。
原版图纸由于陈叙的神秘消失,自然无从传播。
可当日楼船上乘客上千,却总有些人记忆力强些,将龙骨水车的部分外观绘制出来。
宁思愚比之旁人不同,他一心研究天南水域,对于一切水利相关之事都分外在意,眼光也格外深刻许多。
如今他手捧图纸,再三观看,却是越看越惋惜,看到后来甚至捶胸顿足,对着自己生起气来。
「气煞我也!当日我在那云江府阆奚县下榻,明明听到了陈叙的声音,我还去寻了,却偏偏数度错过!
我那时为何如此愚笨,竟未想到那一首今人不见古时月,其实也是陈叙所作?
唉,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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