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便继续道:
「乡试在即,似如莫家,有一位莫怀璋要参加今年秋闱,便不必再多提。
此外还有几家,有些在催促璨星湖中佃农加紧种植新品种灵米,还有一些……却是在收割田地,做涸泽而渔之举。
说起来,这些璨星湖中的灵田,在整个天南七府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灵田。
虽是如此,灵田地力亦有极限。
若要长久产出,自然是轮作种植,不可一味消耗地力。
而收割田地,则是在短时间内大量催发灵田地力,使其短期产出大涨。
而坏处则是,如此被收割过的灵田,十数年内都将难以恢复。
这等行径,说一句倒行逆施也不为过。
倘若只是一家两家如此行事,或许是某些家族的内部原因,可如今却是数家豪强皆如此行事,陈道友,依小妖想来,此事必有蹊跷。」
这便是璨星水君一再叫陈叙留步,最后想要告诉陈叙的话语。
陈叙听在耳中,心头自然便有一番思量。
璨星水君的话其实说得很明白,简单解释就是——
别看今年秋闱如火如荼地进行得如此热烈,考试尚未开始,各家背地里便已是手段齐出。
可其实,这平阳府一带,只怕是另有动乱将要发生呢。
陈叙联想了一番从前与冯原柏的谈话。
冯原柏说到了北疆大旱之事,言道北疆大旱,或有可能影响到南方。
难道说,平阳府众豪强如此行事,也是在为北疆大旱做准备?
这实在是有些荒谬。
九百里璨星湖,又有元沧江浩浩大水,北疆大旱再怎麽厉害,能直接将天南七府的水域尽数蒸发不成?
即便是北疆真有旱魃成行,这旱魃到了南地,只怕也要修为大减罢。
可如果不是因为北疆大旱,平阳府众豪强又为何要如此行事?
这个问题,璨星水君也没有答案。
他明确告诉陈叙说:「不瞒陈道友,在下乃是水妖修行,天然便对水域变化拥有格外灵敏的感知。
依我预感,璨星湖短时间内绝无乾涸的可能。
相反,元沧江反倒是有大汛之危。
但经过十年前那一场大灾,元沧江堤坝后来得到多重阵法修复,如今可谓是固若金汤。
纵使大汛,元沧江再次决堤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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