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如今管着园子,便是悄悄给她吃穿,别人又怎能知道?」
见丫鬟要跟太太吵起来,迎春忙说道:「我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送一半去给母亲也就是了,何苦为这生事?」
邢夫人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姑娘,这可使不得!」
司棋反对这一做法,说道:「姑娘的优待,是因入宫得了皇帝的赏赐,如今怎好转送给别人?」
邢夫人脸色难看,欲要斥责她,司棋往前一步,眼睛直直看她:「太太既说,姑娘进宫了,是半个妃子,太太怎还敢在姑娘面前摆架子,叫姑娘来给你奉茶?!」
绣橘反应过来,忙也说道:「正是呢,按上回贵妃娘娘回来省亲的规矩,该是太太进来拜见,给姑娘磕头行礼才是,如今姑娘却是站着,你反倒坐着了!」
两人一人一句话,令邢夫人屁股下像长了根尖刺,再也不敢安稳坐着,忙略略起身,叫迎春坐下。
又不好骂这两刁婢,怕她们说出更难听的,叫她当场给迎春下跪才肯罢休,那时她不跪也得跪!
因小心翼翼的说,语气也缓和了,问迎春:「你和云姑娘进宫里……皇帝可曾许诺给你们封妃?」
迎春第一次见到嫡母和她这样说话,心里头难免有些高兴,抿了抿唇,半晌才红着脸,指了下自己的唇瓣,小声道:
「他亲了我们一口……」
邢夫人惊住了,司棋和绣橘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也都诧异,姑娘瞒得可真好!
「既丶既然这样,那这事大约也准了。」邢夫人脸色大大缓和。
换做是别的男人,在姑娘未出阁前亲她嘴,外人骂也骂死了这对奸夫淫妇。
但亲迎春的却是皇帝,哪能一样?
闲坐一会后,邢夫人便走了。
司棋笑着道:「她先前对姑娘不闻不问,如今又拿出嫡母的架子来,怎能让她称心如意?姑娘就该这样,屋里的婆子谁敢再欺瞒卖弄,就拿出妃子的身份来,叫她们再不敢对姑娘欺三瞒四。」
迎春不曾说什麽,但心里也是高兴的。
仿佛她有了皇帝嫔妃的身份后,往日里烦心的事就都没了。
过了不知多久,有婆子从外边回紫菱洲,笑道:「赵姨娘闹起来。」
绣橘问:「她闹什麽?」
「还不是抄检的事,从她家里翻出几百两银子,林之孝家的也不曾拿走,只记在帐上,她就寻死觅活的吵嚷起来,闹得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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