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概念都太抽象了,他没经历过这些,自然也就感受不到优秀后的那种舒畅,感受不到哪些瞧不起他的人对他卑躬屈膝的样子。
只有亲身体会过这些抽象的好,才能具象化,那种炽烈的欲望,才能渗透近每一个毛孔,成为他的血肉,让他观察这个世界的角度,从仰视到平视,再到俯视,最终无视眼前的一切小欲望,达到克己修身的儒修!」
赵颖若有所思道:「古代那些读书人,便是切身感受过普通人对官员卑躬屈膝的态度,才会立志要去当官。」
「当官只是小欲望,若一个儒生的志向,仅仅在于当官,那他是走不远的。」
文静女子笑着道:「人本就是欲望的产物,《道德经》第八章说了,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人就应该像水一样永远停在最低处,滋养万物而不争。
但《道德经》第二十二章又说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不争的目的,老子点到即止,但《中庸》却说透了,水低成海,人低成王。
上善若水的深层次动机是为了成海,利万物只是成海过程中的举手之劳。无为而为,不争而争,不争是为了大争,是极致的欲望。
而极致的欲望,蕴含着极高的不稳定能量,它还需要一个坚硬的外壳,这个外壳,就叫做「信念」,也叫做「持志」,儒家持志以养气,本就是一种极致的信念,这也是傅源为什麽能兼修灵法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赵颖思索着,道:「傅源修儒,那他的极致欲望是什麽?或者说,儒家需要立志,那他的「志」是什麽?」
文静女子沉吟着,道:「古代儒家的志向,不外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本质上「治国平天下」是王需要考虑的事,古代儒家的极致欲望,其实是当王。
但在现代社会,这一点是完全不可能的,傅源不会不清楚,但他却能在这个年纪修身到这样的程度—他肯定有一个远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大的欲望,更大的「志」——是什麽呢?」
赵颖:「古代皇帝能让儒家达成志向,所以儒家忠君——傅源也是一样,找到他的「志」,便能让他为我们所用。现代社会,他能立下什麽样的「志」呢?财富?美女?权利?」
文静女子摇头,道:「太肤浅了,若是这种志向,他走不到这一步—-所以我需要见一见他,
谈一谈,也许就能找到了!」
赵颖想了想,道:「行,我想办法让他来京城一趟——这事还要落在赵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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