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的要害。
长剑如毒蛇一般,钻入巴伦侧颈,贯穿后又刺入树木中。
趁着这个机会,巴伦顾不得贯穿脖颈的长剑,直接侧翻,远远跃出去,捂着被豁开几乎三分之一的脖子,惊疑不定的看着傅源。
「滴答滴答—」
鲜血不停地从指缝低落,只不过频率越来越慢,没一会,血便止住了。
傅源拔出长剑,看着剑尖一截血迹,赞道:「好厉害!」
巴伦放下手,被豁开的脖子,正在一点点愈合:「你才厉害,明明力量,速度远不及我,却让我无力抵抗——这是什麽技巧?变化莫测,飘忽不定,就是你们的某种剑法吗?」
傅源看着巴伦渐渐愈合的脖子,没有回答。
倒是夏柳青开口了,道:「有点流云剑的影子,但变化之诡,又在那之上!倒是整体疾徐适度,进退有序,雍容有加,中庸宁静这是你在流云剑的基础上,自创的儒家剑法?」
刚才的交锋中,傅源的剑尖变化诡论,飘忽不定,但傅源不断逼近的身姿跟步伐,却堂而皇之,疾中带稳,进中有正,明显能看出来,很有儒家风范。
傅源一甩长剑,将剑身血迹甩去,道:「夏老见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