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病入膏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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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掌柜的看着她，欲言又止，“你……你们还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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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凰沉默片刻，转头看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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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显然也察觉到了几分异样，低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出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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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凰点头，朝掌柜的告辞，主仆二人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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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没再住客栈，而是去住了沈家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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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在城西，骑马要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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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萧祁凰声音淡淡，“去查一下，最近云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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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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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离开之后，沈曜川才开口笑道：“殿下是不是还把祁大将军当影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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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凰一怔，随即笑道：“差点忘了他现在是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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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诏境内，所有需要暗查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属下去做。”沈曜川道，“祁大将军虽然速度更快，效率更高，但毕竟是大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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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需要效率高，速度快。”萧祁凰眉头微皱，语气里多了几分异样，“方才掌柜的反应，诉说着云城有不可告人之事，若只是生意上的事情，或者就算涉及谋反，都可以慢慢调查，但若是涉及人命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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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凰语气微顿，声音冷了几分：“沈曜川，你跟祁渊都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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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川神色微变，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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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成为皇商，绝不是靠着跟皇上那点关系，而是沈氏家大业大，势力大，不但生意势力遍布南诏，延伸到雍国、东襄和西翎，就是情报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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