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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双手,恨不得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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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最重要的城池如此轻而易举就给了出去,比打败仗谈和还让人觉得屈辱,但凡雍朝还能调出一支精兵,但凡粮草不用发愁,他怎么可能任由南诏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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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要写清楚一点。”沈曜川漫不经心地提醒,“裴子琰去南诏是做侧夫,时间不限,南诏一年之内不对雍朝用兵——当然,前提是雍朝安分守己,你们的太子在南昭也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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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一片压抑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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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沈曜川温润的声音不疾不徐地想着,像是在雍朝君臣冰冷的心扉不停地浇冷水,让他们彻底体会一把冷彻心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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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总管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搬桌椅,磨墨,拟诏书和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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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的天气白天里尚有几分燥热,夜间只能说温度适宜,可此时的大殿上却犹如沉浸在腊月寒冬之中,每个人四肢都是冰凉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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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川这个人长得很好看,跟温润贵公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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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也很好听,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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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说出口的话,却字字句句让人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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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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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简简单单的字眼,通常是男人对妻妾的警告,是君王对大臣的警告,原本无需刻意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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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四个字从沈曜川嘴里说出来,在此时此刻这样的处境下说出来,显然是一种让人不敢去深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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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琰在雍朝是太子,一旦去了南诏,名义上是侧夫,实际上却更像一个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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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寄人篱下的质子,一个身在他国地盘上的质子,他能做什么不安分守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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